喧闹的社交酒会里看经书,无异于酒吧里背单词,多此一举。
“嗤!”郝父更加怀疑了起来,心里小声嘀咕,“这小子上辈子别是个裤衩子吧,这么能装——”
或许是懂行的人看出来梅梵瑙是个什么职业了,很快便有几个衣着不俗的人举着酒杯过来和梅梵瑙攀谈起来。
那热络亲切的场面,看得郝家人目瞪口呆。
“想必能被吴先生请来酒会的大师,也是人中大能了,有机会一定要请大师莅临寒舍,好好替我看一看,哎呀,这几年的生意可是不太好哇……”
“大师真是年轻有为,您什么时候有空?我这新官上任,心里好没底!”
“哎哟喂,大师您说得好准!我养的小情儿刚被我媳妇抓住,现在分财产可愁死我了……”
一声接一声的“大师”叫得梅梵瑙飘飘然。
“哎呀,在下不才,都是吴先生慧眼识人!”他眯缝着眼睛,只有偶尔大笑时露出来的小虎牙,能看出这人雀跃的内心,“区区何等何能!”
抿了口酒,梅梵瑙心说:“娘嘞,这么多年头一次被恭维成这样,还是被一群死鬼恭维,心里的滋味儿好复杂!”
有了这么一出儿,他们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怯生生缩在一个角落里哪也不敢走了。
几人都开始活动了起来,郝父说道:“想不到你这招还真管用啊!”
“嗨,我就知道梅先生这个主意可行!姓吴的请了那么多人,他哪里记得谁是谁?”郝母也喜笑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