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捏郝明远的肩膀,看着这个傻笑淌哈喇子的年轻人,陷入了沉思。
片晌后,梅梵瑙眼睛一亮,说:“几位好好听我说,就算是鬼,也是有自己的法则定律的,我们也要入乡随俗,不要轻易露怯,懂吗?”
一家三口点头。
“而且,现在还没有到吴家被大火烧毁的日子,正在举行最后一场酒会,他们也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一群鬼了,就是群蹦迪的二傻子,好骗得很。”他微微翘了翘嘴角,露出个坏笑来,“所以,我们身为参加酒会的人,也得有一个身份合理的待在吴家,不是吗?”
郝母郝父见不远处的众人非富即贵,与他们的穿着打扮有如隔着天堑,不由有点怯怯的。
“这……”
“我们一看就不像是能参加酒会的人呀,我们实在是太寒酸了,也不会跳舞,也不会喝红酒。”
梅梵瑙风轻云淡地闷笑了一声,转手从郝明远的挎包里掏出了不大不小一盒发蜡来,说:“虽然说出来有些自恋,但我光是站在这里,就像是金尊玉贵的阔少爷,谁能对着我这张脸说不呢?”
郝母瞧这小伙子浑身都散发出自信光芒,跟郝父嘟哝了一句:“唉,要是咱儿子像梅先生这样,估计孙子都抱三个了!”
而他们的傻儿子被女鬼勾走了魂魄,现在就是个没有感情的背包机器,看着捯饬发型的梅梵瑙嘎嘎傻笑。
“这孩子,出门带什么发蜡!”
简直是槽多无口,郝父有些愤愤地剜了眼臭美的梅梵瑙,着实是对他那个挎包里的东西感到担忧,该不会里面又是是什么打扮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