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凤扫了一眼,趁机道:“海哥,你这桌都没酒啦,再点点儿?”
一杯酒下肚,海哥目光竟然有些呆滞了,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痴迷神色,紧紧盯着钟成凤,嘴巴里不由自主流下了一丝口水,掺着血。
他忽然色迷心窍了似的,问:“你们夜场厕所在哪里?你带我过去。”
“好。”钟成凤烟视媚行,一笑之后,便由他揽着穿过了人群,缓缓离开了。
卡座里的其他小青年全都怔住了。
他们整齐划一地瞥了一眼江宵,就看见那个头顶呼伦贝尔大草原的小白脸,正在给别的桌开酒,众人一时之间不由得露出了“大哥你才是纯爷们”的微妙神色来。
此时的厕所隔间里,已经传出了碰撞和喘息声。
“海哥,你今晚还要开多少酒?”
“越多越好……”男人的声音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虚弱了起来,带着几乎到达巅峰的迷幻感,“越多越好。”
钟成凤想到江宵又可以有业绩,不由得笑了起来,更加卖力,那笑声空空的,很诡异。
不久后,几个服务生来到了海哥所在的那一桌,端上了令人咋舌的酒。
有小弟目瞪口呆:“海哥哪来这么多钱?点这么多……是想把我们活活喝死吧?!”
“嗤,我看是被小娘们儿妖言惑众了……”
钟成凤从厕所隔间里出来的时候,一脸人畜无害的江宵立刻迎了上去,抱住了衣着凌乱的她,他的声音温柔如水,直穿人心:“宝宝,你去哪里了?我怎么给隔壁桌开个酒的功夫,你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