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察觉到牧零的不快,卫蓝耐着性子, 安抚地拍拍他的背脊。见他依旧不言不语不回答,卫蓝只好用力把人拉起来。
这一个多月以来,牧零对她千依百顺。为了多一点时间相处,他甚至主动申请到警校当客座教授,还打着亲民的幌子住宿舍。
虽然他自己的宿舍从来没住过,反倒一直住她的房里。
从来没像现在这样闹过。
然而回答卫蓝的是牧零无言的别扭,温热宽大的手掌盖在她的手背上,试图把她的双手拉开。
嗯?卫蓝反而来了兴致,假装顺从松开手, 随即迅速掐住牧零的脖颈迫使他转头,一手握住刚除了草的滑滑龙。
竟然敢反抗?那就做好被惩罚的准备。
满腔郁气就这么被蛮横堵住, 牧零气得不想说话。
可是他的沉默落在卫蓝眼里无疑是某种默认,于是下手愈发没轻重。
刺痛和肿痛的感觉像潮水一样蔓延, 就像没穿鞋子踩在夏天的沙滩上。终于, 牧零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真是......太坏了。
可恶,他好喜欢。
但、但是他不要服软。
掌控着全局却没等来某人像往日般求饶,卫蓝发了狠, 汗水挥洒,咬牙切齿:
“说不说?嗯?说不说?”
牧零死命哆嗦,就是不说话,卫蓝又生气又兴奋,重重地一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