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牧零知道,她只是表面看起来冷冷的、坏坏的,骨子里是个温柔的好人,总是用行动代替语言。
比如不顾危险来救他,比如担心他受伤不舒服,想尽办法让他好受一点。
等等。
牧零的感动忽然一滞,熟悉的触感告诉他,卫蓝正在......
天哪,他现在看上去应该是晕着的吧,她应该不知道他有一点知觉吧。
为什么这个时候要这样呢。
没等牧零想明白,嘴就被打开。
好甜,好多,来不及吃。
一个被掐住了,另一个也被掐住了,刺痛让牧零的知觉又恢复了些许,他能感觉到卫蓝的力道不小,让他有种想出声的冲动。
可是最终他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不过冰冷的身体逐渐热乎起来,更多的感官在恢复。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不同于雨巷里毫无经验的摸索,也不同于在星盗飞船里不情不愿的帮助,更不同于昨日在船舱里的顺从和第一次的无措。
今天是一种全新的感觉。
明明失去了所有主动权,除了本能,哪哪儿都不能支配,自己完全是被动的,却让牧零莫名觉得安心。
把自己全然地交出去,每一寸都被妥协地揉捏,像一件独一无二的珍品一样,从里到外被人细心地擦拭、探索、把玩,直到遍布印记,染上她的气息,彻彻底底被拥有。
流浪的身体有了归属,漂泊的心有了归处,被欺负真得很快乐。
快乐得让人想哭。
又一滴泪滑落牧零的眼角,这一次不是因为委屈,是因为满足。
不过正在专注吸吸乐的卫蓝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