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朝对农业十分重视,如果因为齐康自作主张出了大错,老爷也管不了。
齐康心情很好地伸个懒腰,两个月来第一次感觉心情舒畅,“天儿,你最近有没有去锦水川?”
“没有。”
“早上你看他们带过来的稻穗了吗?你觉得锦水川的亩产能不能达到五担。”
齐天在脑子里回乡锦水川的稻田,再想到早上被作为证据拿到堂上的稻穗,有一尺多长,谷粒密实饱满,心下了然,“能!”
齐康笑:“算盘精有句话说的没错,别人没做过,我才要做,成了拯救一方百姓皆大欢喜。若是败了,呵,这官不做也罢,就是老头子可能会被气吐血。”
齐天心想,您还知道啊,“那稻种要怎么办?”
齐康笑了笑,“亩产五担,锦水川能产多少稻谷?”
沈瑜不知道,她的稻子还没收,就已经被惦记上了。
东庄的几人还没走,虽然人家说不要,但她不能不表示。沈瑜同大川去市场买了猪肉,割好一块一块,每块三斤。
给东庄的四人每人一块,几人乐呵呵地坐着黄源的牛车回了家。
回到家,沈瑜拎着自己那一份,嘱咐大川把余下的猪肉送到几位长工家里。
“大川哥,今晚开始还得继续巡查,再坚持二十天左右,月底或者下月初水稻就能收割,你和源叔多费心。”
“这本就是我们该做的,我和源叔会安排,你放心。”大川心里有些歉疚,如果他们晚上没在家睡觉也不会发生这种事,可惜了那几田的稻子。
“二丫咋样?”沈草焦急地问,她们似乎已经习惯了沈瑜像男人一样替这个家在外面主事,而她们能做的就是听从沈瑜的安排,在家耐心等待。
沈瑜把张家两人的判决告诉了刘氏和沈草。
刘氏叹气,“你三婶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来咱家闹,她肚子都挺大了,要真来也不好办。”
沈瑜皱眉,“她还好意思来?”
沈草撇嘴,“那谁说的准呢。”
“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孕妇再大还大得过律法?”
张氏倒是没来,沈老太却又出幺蛾子。这一家就是打不死的小强。
这一天,沈瑜想去自家麦田,麦地在村子南,要穿过小河村。
正走着,远远的见沈老太从前方过来。沈瑜没理她,经过那几次事件,这原本是一家的两家人几乎断绝了关系,沈瑜也乐得如此。
擦肩而过的瞬间,沈老太突然往沈瑜身上倒去,沈瑜也防着她,快速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