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芙不自觉放缓呼吸,她不敢大幅度动作,怕赵郁察觉到她抗拒,就连侧首都只能往他那边,是以只能微微垂眸,敛住眸底神色。
她其实不明白他何苦要这般低声下气的求她?哪怕他强迫她,她也没有任何办法抗拒。
这场欢/爱他有意取/悦娇芙,用尽手段只为让她欢喜,娇芙身子忍不住轻颤。她控制不住身体本能反应,只能将脑袋埋在胸前,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赵郁却往水下一躺,轻轻吻她鼻尖、吻她娇唇,勾得她不得不抬首乖乖巧巧的承受。
赵郁敛神瞥了眼娇芙,只见眉间春/色,万种风情不自留,便控制不住体内暗/藏的暴/虐。
娇芙柳眉微蹙,檀/口微张,小声地喘着小,身子止不住往前倒,胸/口撞上赵郁胸/膛,绵绵软软肤感极好,甚至还能感觉到弹性。
她的‘投怀送抱’勾得赵郁忍不住满足喟叹。
与赵郁古铜色肌肤相比,娇芙肤色犹如凝脂,两相对比之下娇芙的肌肤当真比雪还白上三分,又似像极了先前她做的奶油。
登时刺激得赵郁红了眼,低头咬在娇芙肩头,又舍不得她难受,她的身子极易留下痕迹,只用牙尖磨了磨,就松开了到嘴的嫩/肉。
他的嗓音又低又沉,热气拂过娇芙耳廓,“娇娇,爷快点好不好?嗯?”
“嗯~”娇芙只能闭着眼睛,软/瘫在赵郁怀里,嘴里发出细小娇声,体内蜜水一波波流泻,只能无助的抓住他手臂,任由他摆布。
待到翌日清晨,娇芙醒来身侧那半已经凉了,已不见赵郁踪影。似乎半夜有人在外面低喊,他就起身匆匆离开了,走时在她耳边低语,不过娇芙已经记不太清了,好似是在说等他回来。
东夷原是在北边,因着有赵家人坐镇不敢再犯,偏西北近来内部混乱,下面州府不安稳。赵保承领着赵家五虎将,花费不少心神平息内部动乱,东夷便动了乘机作乱的心思。
这些年赵保承坐守西北,西北这片谁都攻不进,当时东夷先是啃不下西北这块硬骨头,在放弃西北这块地,准备南下这才在赵郁手下吃了大亏。
东夷对赵家人可谓是怀恨在心,赵保承又是赵家人,便准备趁着西北局势动荡不定,调了最精锐的部队,欲奇袭一举拿下赵保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