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户部那边已?补了损失,但是林家家底摆那,账面上的余款并不多,李秀琴能先修福瑞王府小半部分。
不过好宅子质量过关,需要修缮的地方不多,他们家的钱财勉强够用。
但是李秀琴要盖套新宅子就不太现实了。
林晓借她娘钱,先把宅子盖起来,李秀琴坚决不同意。她还欠着钱庄几万两呢,再借,何时才能还呢?
她可不让他人说她女是个倒家贼。哪怕女婿不计较,也不能么做。
林晓拿她没办法,就能着她。
天李秀琴带着下人去对面打扫房子,林晓家闲着聊,起好几天没去撸小老虎,手都痒痒了,吃完饭就走进那院子。
她突然到访似乎惊了下人一大跳,胜邪更是结结巴巴,“夫人,您怎么来了?”
夫人几天不是一直跑去对面修缮房子吗?今天怎
么没去?
林晓见他额头冒汗,一脸心虚的样子,“怎么不能来?”她拧眉,心头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小老虎死了吧?”
胜邪摇头,“没有,没有。它们好着呢。不信您瞧。”
他叫下人将笼子掀开,就见两小老虎已?睁开了,正萌萌地看着她。
林晓神立时化了,接过下人准备的吃食喂它。
母老虎边上一不,着她喂食,看到她撸小老虎也没有弹一下。
林晓撸够了,刚起身,就听到不远处的角落里传来呜咽声,她眉心拧紧,“什么声音?”
下人们面面相觑,纷纷看向胜邪。
胜邪干笑,擦了下额头上的汗,上前回禀,“夫人,没什么,估计是那些畜生发出的声音吧?”
林晓觉得不太像,再加上他刚刚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摆明有事瞒着自己,林晓错身走过去,依稀看到角落那个棚子下有一团东西正蠕。因为光线太黑,她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林晓问旁边的下人,“什么东西?”
那下人根本不敢回答,林晓有些失望。
茅草下,那东西不停摇晃笼子,作越发激烈,终于笼子上的茅草?它抖落,它扒拉掉前碍的头发,紧紧盯着她看。
原来竟是一个人,浑身脏兮兮,他四肢百骸都?捆绑,嘴上也?绑起,像个牲似的,?紧紧困一个笼子里。
林晓一认出了他,“李天应?”
李天应狂点头,泪和鼻涕一块流下,嘴角隐隐有血丝流出。
“你是?”
她正要上前为他解开,就听身后传来胜邪的声音,“夫人,他是国公的仇人。是国公下令将他关里的。”
林晓回头,就见胜邪神阴鸷盯着李天应,而后又恭恭敬敬朝她施了一礼。
林晓看了凄惨的李天应,“他怎么会那里?”
她娘说过,是李天应推荐她娘入宫为娘娘看病。后来司礼监的太监说他萧府。
她以为萧定安结果了李天应,一直没敢问。
没到他没有杀了李天应,竟然把人关进笼子里。
胜邪闷声道,“皇上答应不杀他,却将他安置国公府,国公对他恨之入骨,就让它日日与野兽作伴。”
林
晓默默叹气,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万一他死了,皇上那边怎么交代?”
胜邪哼道,“刚开始国公也有个担心,可?过属下观察,老道命硬着呢,?猛兽吓了好几回,硬是扛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