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好不容易把病养好了,身体都轻减了很多可不能再生病了。
温故温和的看着奶娘,任由她把自己拉到了床边坐下,任由她帮自己穿上锦鞋。
“主子,你怎么不多睡会儿?现在时辰还早呢。”奶娘心疼的一直在碎碎念,手上的动作确非常轻柔。
温故并未打断她,奶娘从小照顾他长大,他知道奶娘是因为心疼他。
穿好鞋子,温故起身坐在了铜镜前,任由奶娘帮他梳发,从小到大,他从未自己梳过发。
奶娘动作轻柔,很快就用玉冠把顶上的乌发束成了发髻,从玉冠两边垂下来两条墨绿色丝质冠带,乌发留有一束垂于脑后。
梳好发后,奶娘又被主子惊艳到楞神,如今还未完全长成人就如此的俊美,她都能想象主子成年后如何的风神俊茂。
奶娘如此楞神,温故一向敏感又怎会不知?这场景每日都要发生一次,温故无奈的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温故站起身,随手整理衣物因为坐下产生的褶皱,神色平淡的向外走去。
“别跟着我,我就在院中走走。”刚想跟上来的奶娘被迫停下了脚步。
院中栽了几棵桃树,如今已经长得很粗壮,他来晚了,没来得及欣赏桃树开满桃花的样子,想必那时候一定非常漂亮,清风徐来,枝条摇摆,片片花瓣随风飘舞,怎是一个美字?
如今上面结满了大大小小的桃子,如幼儿拳头大小,躲藏在枝枝叶叶之中,半遮半掩像个害羞的小姑娘,想必再过不久桃子就能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