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楚宁追上去,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控制在楼梯中间平台角落,“我说你有话就说清楚行不行,你不说我哪里会知道自己做错什么让你不高兴!”
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她真的受不了他有什么事就闷在心里,然后对她生闷气,而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
楼梯间还有其他下楼的同学,想看又不敢看的瞄一眼,然后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一样路过。
徐牧舟似乎被她的暴躁吓到,漂亮的桃花眼涌上水汽。
方楚宁心一下子就软了,语气轻了很多,“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让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说,憋在心里会生病的。”
这一安慰不得了,本来还没哭的人眼泪就像断了线一样涌出眼眶,他紧紧咬着嘴唇,就是不出声。
方楚宁心疼的捧住他的脸,给他擦眼泪,最后两人在一记唇舌交流的深吻下和解。
次日,方楚宁刚到教室就看见大家围在一起窃窃私语,见她来了立马有人告状:“会长,有人想谋害副会长!”
从一个学生嘴里说出这种话总会让人觉得有点中二,可等她看清楚状况时她就不是那么想了。
只见徐牧舟课桌上下爬满了蠕虫,有一些还爬到了她桌上,密密麻麻的淡青色蠕动的让人头皮发麻难受至极,看久了甚至控制不住让人想吐。
离得最近的就是徐牧舟,他此刻就像一座雕塑般僵在那里,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方楚宁忍着恶心快步过去扶住他,刚碰到他的下一秒手被紧紧抓住,徐牧舟把脸埋进她颈窝,呼吸有点急促:“宁宁...我...不舒服...”
“你药放在哪?”
“......”他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