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有人能坐怀不乱,那就是他不行。
“喻……”
闻述声手腕一动,面无表情的握着对方单薄的肩,将人嫌恶的推远了些。他对她的靠近并非一点感觉都没有,但她是喻绯。
一想到这两个字。
他便冷静下来。
纸醉金迷的灯光之下,闻述声纤长的眼睫垂着,不耐的吐出一个字后,又顿了下。
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喻绯直勾勾的与他对视,神色很淡定,笑容依旧带着纯净的欲。
不过一会儿。
她的笑容就多多少少有点僵硬了。
喻绯忍不住眨了眨眼睛,这狗比看啥呢?
目光在桌子上环视一周,最后停在了男人面前的酒杯上。
她忽然露出了然的标准笑容,倾身执起对方面前的酒杯,顺势直接递到了他的嘴边。
闻述声并没有张嘴的意思,色泽单薄好看的唇瓣微抿,只是眼神冷了片刻,没有一丁点犹豫,捏着她肩膀的那只手力道收紧,将她再往外推了一点点。
喻绯:“……”
这家伙怎么……隐隐约约的还有点幼稚呢。
欲擒故纵的进阶版?
这个狗比男人在吸引她的注意!
空气凝滞片刻,喻绯盯着他,觉得她好像get到了对方奇奇怪怪的萌点。
对视几秒后。
男人移开视线。
“陈渊,”闻述声眸色慵懒清贵,低沉磁性的缱倦嗓音,没打算搭理她,迈步就要离开,“走了。”
这态度,莫名让喻绯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暗淡,她的心脏漏跳一拍,下一秒,女生放下酒杯,伸出了手。
……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窝火。
男人起身时的语气,态度,包括明显的厌烦。
都让她觉得自己心
里堵得慌。
就像是塞下了一大团沾了水的棉花。
这股子难掩的情绪绝不可能来自喻绯——那便只可能是来自原主的感受了。
“这位先生。”喻绯舔了舔唇角,眸光深沉的氤氲开大片墨色,指尖拽住对方骨感凸起的手腕,唇瓣抿了抿。将人直接拽回至身侧,同时在他惊愕的视线中,坐在对方的腿上,眯着眼睛,揪住他的领口。
“——不打声招呼就走,您这是不是也太没礼貌了?”
这人居然真当自己是朵冷艳禁欲的高岭之花了?
那她偏要把这小白花掰下来!
“……喻绯!”
闻述声猝不及防被她摁在身下,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深沉的阴影,轮廓清冽,眸底暗潮汹涌,瞳色冷淡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