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穗将银项链收起来,没有再戴回脖子里。
不过她也没有往脖子里戴项链,也没有戴珠宝。
明天要赶火车,这年头火车上鱼龙混杂,小偷小摸特别多,而黄金和珠宝都太扎眼太贵重,万一再被扒手给扯了就不好了。
她也没打算把这些东西往火车上带,太贵重了,带在身上不踏实,刚好附近有晚上还在营业国际银行,她直接去附近的银行开了一个户头,将东西都存进保险柜里。
第二天一早,小汽车将他们一行人送到了火车站。
上了车,乔穗才发现,这次姚家舅舅出行选择的并不是拥挤的硬座车厢,而是比普通硬座票价高了近十倍的一人软卧包厢,一张票可以带两个人,独立空间,相当于后世的头等舱了。
一节车厢只有七间这样的一人软卧包厢。
姚家舅舅一人一间,姚泽泰和乔穗一人一间。剩下的三间则是由他们所带的助理还有派去裕县投资办厂的工作人员自由安排。
一节车厢全部都被她们一行人给包圆了,完全没有乔穗所担心的扒手问题。
关上包厢的门,往床上一躺,一上午的时间就这样睡过去了。
待火车到站,乔穗神清气爽的下了车,完全没有往日坐硬座火车时腰酸背痛的感觉。
果然,穷人出行是受罪,富人出行完全就是享受。
有钱真好。
常爱民和乔建设早已等在了出站口,乔穗一眼就看到了他们,开心的朝着他们挥手:“爸,妈……”
常爱民应了一声,之后便被她身后的姚济同姚济文兄弟吸引去了全部的目光。
她望着望着,眼圈渐渐的红了,嘴里喃喃:“阿同,阿文……”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