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连忙退后一步,摆摆手道:“我就不去了,我胆儿,怕做噩梦。”
胆儿?难不成这点个灯还能是什么恐怖的事了吗?
“看热闹就是要走到前面去看,走走走,怕什么。”我着拽着道士就往人堆儿里扎。
“若姑娘,若姑娘,我,我害怕。。。。。。”
道士的声音被淹没,我拽着道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到了最前面,我狠狠的吐了一口浊气。
那是一棵树,嗯,还是一棵颇为熟悉的树。
熟悉到什么程度呢?熟悉到那棵树,我来来回回已经见过许多次了,这棵树给我留下来很是深刻的印象。
因为,这棵树就是当初莺莺拉扯着她的情郎想要做点不可描述的事的那棵树。
我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与这棵树还颇有几分缘分!
只是,此刻,树吊着一个人,确切的是倒吊着一个姑娘,树下则放了一张木桌,和一张椅子。
这是闹哪样?
那姑娘倒吊在树,乌法覆面,也瞧不见模样,甚至倒吊着连动都不曾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这是做什么?”我问旁边的道士。
这么多人,将一个姑娘倒吊在一棵树,这种举动实在是有些过分了,而且这么多人围观却没有一个人前去将姑娘给救下来,这些人也太冷漠了吧?
“点灯!”道士不怎么敢看那倒吊的姑娘,用袖子挡着脸,偏过头声的道。
我知道点灯啊,问题是点灯把一个姑娘吊着这算什么事?
“不是,那树吊着一个姑娘。”我拉了拉道士的袖子,“你倒是看一眼啊。”
“我不用看,我知道。”道士拽着自己的袖子,不让自己去看。
“喂,你可是个道士,你确定不去救一救,你们凡间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
“若姑娘,我是道士,不是和尚,造不了七级浮屠。”道士继续道:“而且,我要是去救了,被点灯的就是我,这个可不能胡乱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