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回去了,小梧。”徐青言眼里噙着笑,对岑淮舟点头示意。
乔梧唇角弯了弯:“师兄再见。”
徐青言一走,乔梧也牵着小鸡毛看向岑淮舟,却发现岑淮舟已经恢复了他那标志性淡漠的高冷脸。
刚要说话。
岑淮舟突然走近,一言不发地夺过了她手中的牵引绳——
一手牵狗,一手握着两个行李箱的拉杆扭头就走。
头也不回。
“......”
乔梧本准备喊的名字堵在了嘴边,又被默默咽下。
小跑着跟上去,气喘吁吁:“走就走,怎么还带着我儿子走呢?”
岑淮舟抿着唇,继续大步流星,没搭理她。
乔梧暗暗瞥了眼。
男人唇角紧抿着绷成了一条直线,下颌棱角分明,眼神冷得像含着冰碴子,浑身都散发着不可描述的低气压。
这种气氛随着进了电梯后尤为突出。
乔梧索性打消了找话说的念头。
电子显示屏上的数字一层层变化,眼看就快要17楼时。
岑淮舟直视着前方,冷不丁开口:“你刚才转身跟上来的时候,我想到一个四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