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淮舟抬手揉了揉额角,懒散地插进口袋里,漫不经心地对着袁芳丽弯了弯唇,这大概是袁芳丽第一次见他笑得如此肆意,却叫她不觉心生惧意。
“你真的以为你对你儿媳妇动的那些手脚查不出来吗?”
岑淮舟冷厉道:“袁芳丽,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神不知鬼不觉。”
“......”
乔梧身体蓦地一僵,抬起头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的后背,宛如一棵笔直地青松挺立在她的身前。
岑淮舟一只手插在口袋里,还剩下一只手空着。
乔梧盯着那只空着的手心看了几秒,抿了抿唇,悄悄把自己的手递过去,握住了。
下一秒。
岑淮舟头也没回地握住她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指,似在安抚。
虽然握得紧,但是并不会觉得疼。
袁芳丽发现面前的男人神色似乎柔软了许多,但瞥向她时又陡然凌厉阴沉起来,就像是看见了什么深渊里的臭泥巴,憎恶又冷漠的目光,冻得她浑身一哆嗦。
正巧这时,乔梧约的那个律师从里面走出来,后面跟着出来的两个警察也走过来把袁芳丽带走了。见袁芳丽如此之安静,有些狐疑地上下打量了她好几眼。
平常时一个人也能骂骂咧咧的起劲,现在倒不说话了。
和律师在附近的咖啡馆交接完了所有的事情,这个事情很长一段时间就不再需要乔梧出面了。
一切都结束后,乔梧被岑淮舟牵着手走在热闹的街道上,途经一个人民公园时,乔梧心下一动,挠了挠岑淮舟的手背,期盼地仰头看向他:“我想进去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