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青黛到底脸皮薄些,不敢伸手去扶,转头看了一眼兰溪,兰溪会意,立即搬了个脚踏来,让她踩着上去了,这才免了一出尴尬。
离拓见状摸了摸鼻子,转身进了马车。
虽然是皇上的座驾,也不好太过招眼铺张,只是做了富商马车的装扮。
这里的天气温差大,白天燥热不已,晚上却较为寒冷。
因此马车里既有夏日用的纱巾,更有冬天用的毛皮大衣。
马车上只有一张一人宽的卧榻,卧榻的对面是坐位,只能坐不能躺。
而现在马车里除了他们两个,一个下人也没有。
浦多和兰溪坐在车前头,和车夫挤着,也不进来。
本着礼让老弱病残的原则,骆青黛示意离拓躺到卧榻上,她坐着伺候便行了。
谁知离拓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按在了卧塌上:
“坐好。”
“谢……”
骆青黛的话还没说完,离拓一屁股也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整个人比骆青黛靠后了许多,直接背靠着马车的车厢上。
骆青黛斜眼偷瞄了一眼,这是当成沙发来坐了啊,都可以盘腿上去了。
不过这种一前一后的坐位方式,让骆青黛显得很没有安全感,不用回头,就知道后面有一个人在盯着自己的后脑勺和背,十分的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