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蘅玉用力推开他:“你在自欺欺人什么,他们火海丧生……”
赵珣纹丝不动,他反手将赵蘅玉制住,赵蘅玉被完全控制住,激愤之下,用另一只手拔出了发髻上的金簪,用力向赵珣刺去,赵珣稍加避让,却依旧不肯放开她。
金簪刺进了他的肩膀,他面色一寒。
赵蘅玉竟然想要杀他!
赵蘅玉道:“还是因为恨我对吧?要不然你为何非要这样做,嘉母妃和阿瑜何其无辜?”
赵珣生生拔出了肩上的金簪,血一点点顺着赵蘅玉的手臂留了下来,他怔怔望着赵蘅玉留给他的伤口,若不是一避,她是想要往他心口一刺的。
赵珣握住赵蘅玉纤细的脖颈,眼中隐着怒意:“对,我是恨你,那又如何?赵蘅玉,你不过是俎上鱼肉,是手下败将,是一个玩物罢了。”
他将赵蘅玉抵在门上,恨恨说道:“我明白了,这么多天里的假意温顺,就是为了探听消息,穿翟衣是假,放风筝是假,佯娇假媚了这许多天,终于不装了吗?”
他将金簪往地上一掷,冷冷笑道:“你装与不装都不要紧,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也好,我从此不用存着怜惜之意,终于能尽兴尽兴。”
望着赵珣的神色,赵蘅玉渐渐嘴唇发白。
撕拉一声,赵蘅玉肩上大片衣裳被撕破,露出了白生生的一片肌肤。
赵蘅玉双唇不住地颤抖,她费力挣扎起来,却不停地被赵珣压制下去。
这个时候,殿外传来宫人忐忑的声音:“殿下,永安侯府斐文若觐见,乾清宫外侯旨。”
一听到这个名字,赵蘅玉像是绝望之际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她不知从哪里生出了力气,一拧之下,差点挣脱了赵珣。
赵珣面色一变,再度压制住了她。
赵珣冷笑:“传进来,殿外听训。”
赵珣将赵蘅玉按在门后,他低头咬着她的唇:“你想见他?不如让他亲眼看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