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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堂。”叶惟笑说。朵朵一听几乎吓哭:“不啊,哥哥你别去天堂!”他解释说:“天堂有两种,一种是死了才会去的,另一种是活着也能去的。哥哥现在是去活着能去的,还会回来,像你的糖果屋。”朵朵悟了过来。

叶惟背着黑色吉它盒,步行回到老地方。

他往灌木丛看了看,拿起一只离去时放下的留言纸飞机,依然在那里,没有被动过。把它放进衣袋里,从木盒取出吉它抱着继续等待。有人路过时,他就弹弹吉它哼哼歌,反而没什么人注意他。

一个下午后,打开的吉它盒里多了几张小面额的钞票。

叶惟回家了一趟,回来留言纸飞机还是如旧,当到了下午六点,他开始收拾吉它,准备离去。

不是今天。她不可能忘记今天,她知道他会来的,一整天时间,她要知道也早已知道他在这里,但她没有出现。她要么漠不关心,要么不想现身。他觉得是她不想现身,她还没喜欢他。

临走前,叶惟从标签本撕了一张蓝色标签纸,写下了几句歌词,一面英文,一面中文:

【we'll-et-agadon't-knoheredon't-knohen。

but-i-knoe'll-et-agaso-sunny-day】

【我们还会再见,不知道何地,不知道何时。

但我知道我们还会再见,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

他把标签纸折成一只简易纸飞机,看了看周围,就放在旁边灌木丛的上方一处。

背上了黑色吉它盒,沿着人行道路边,往家的方向走去。

※※

“《粗话世界》的有趣不只在于它背后的意义,它本身也极具意思。当叶惟和伊丽莎白·奥尔森饰演的情侣看着日落说着像‘我爱你’的话却成了一串f词,荒诞、黑色幽默、引人思考的气氛达至顶峰。”——44,罗杰·艾伯特,《芝加哥太阳报》

“一次疯狂的实验,新时代少见的实验电影,12小时马拉松式的粗话游记让人印象深刻。”——354,乔纳森·福尔曼,《纽约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