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怜的女人,连尖叫哭喊都没来得及,就被害了性命。
朗科的利落,让秦时砚眼神在他身上多留驻了眼,却也只是这一眼。
“朗科去西山温泉盯着,不要人任何人察觉到我不在温泉山庄。”秦时砚支开了朗科,留了另一个侍卫守在护城河岸边。
做完这些,秦时砚褪去鞋靴,准备跳入护城河。
朗科已经离开,另一个守在这里的侍卫见状担忧道:“主子您的身子可受不得寒,这初春的河水可是凉得厉害,毁了身子骨如何是好啊!”
秦时砚心意已决,自是不会动摇,他凝眉低斥这侍卫:“我决定的事,不会更改,你多嘴无益。”
侍卫支支吾吾,只好住了嘴,眼看着秦时砚带着方才被杀的那具女尸跳入护城河。
秦时砚打小就从将军府清荷院荷花池往护城河游,水性极好。他以为这条水路如今走一遭,轻而易举。
可他忘了今时不同往日,他的身子,太虚弱,而那护城河的河水,又极寒。
刚下护城河,秦时砚便觉心头窒息之感,他缓了缓,自觉无碍后继续往前游。
护城河到将军府清荷院不算近,这段路他拖着个尸体,游得极为艰难,几次险些溺死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