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顾自的言语,连连苦笑,叹了声又道:“罢了,能有如今的机会本就是偷来的,如何能尽如我意。”
甄洛听他的话,听的云里雾里的,只是觉得他眼下这模样十分吓人,遂退了几步道:“秦彧若是想让我尽早回京,你说就是,不必说这些胡言乱语来吓唬我。”
她人已退到桌案处,紧攥着桌角,盯着秦时砚动作。
秦时砚见她如此防备自己,不期然想到前世在她生前最后一次见面,那时候她怀了身孕,出宫拜佛求胎儿平安,偶然撞见了他,也是这般神情。
秦时砚心头大痛,紧攥着手中玉珠儿,掷向甄洛后颈。
甄洛只觉后颈一痛,人便没了意识。
房内被外间守着的暗卫踢了开,秦时砚揽着人避开。
“舅舅吩咐我带人即可入京,尔等还不速速退下。”他如此道。
可这些暗卫中,有些是奉了秦彧之名,盯着秦时砚的人,自然知晓秦彧对他的芥蒂,于是质问道:“主子吩咐过,不许少将军您再插手甄姑娘之事,您所言可有凭证。”
秦时砚闻言抬眸盯着那暗卫,抬手一枚暗器就取了他性命。
“凭证?我在这就是凭证!人我带走了,若是不信我所言,入京寻舅舅便是。”
秦时砚话落,暗卫见死了个兄弟,纷纷拔剑上前。秦时砚扫了眼自己带着的那随身侍卫,侍卫忙抽出腰间鸣箭射出。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如今江南兵士皆唯我掌控,你们踩在徐州的地界上,安敢与我叫嚣?不瞒诸位,如今这客栈外早陈了兵将,真要撕破了脸皮,你们不过数十暗卫,如何抵得过江南数万兵将。况且,我说了,照实入京回禀就是,万事,我秦时砚担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