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时,肃宁差点断了甄渊命根子,他气极,抬手抽出了床榻边的长鞭。
肃宁见着那鞭子,身子不受控制的抖。这鞭子折磨了她许多年,那是心底油然而生的恐惧。
甄渊瞧见她这副模样,攥着鞭子的手紧了几紧,末了,将鞭子抬手扔了出去。
他抱着不受控制颤抖的肃宁,抬手擦去她脸上泪水,声音僵硬道:“罢了,你日后乖些,这鞭子我便不动了。”
肃宁沉默不语,阖眼假装睡去。
甄渊抱了她良久,低叹声碰了碰她汗湿的鬓发。
她说了那么多触他逆鳞的话,他气怒不已,可他瞧着她,却还是觉得快意。
此前她没有记忆,乖极了,满心依赖着他,可他单凡心中不快郁郁不满时,总会对她动手,一连十数鞭才能平静情绪。
那时她再听话,他都觉得不快活。
可今日她如此不驯,他再气怒,心中都觉快意。
真是说不清道不明。
许久后,甄渊沉沉睡去,肃宁郡主才重新掀开眼帘,她看着枕边的这个男人,心里的恨意蔓延不止,恨不得立时掐死了他。可她知道,她徒手杀不了他,这处囚她的小院,又无半寸利器,此时她便是再恨,也寻不着机会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