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莘听完后,不知为何惊呼一声,林玉泽的心思在沙化蟒上因而不曾注意。
“真的要跑吗?”卫莘看了眼沙化蟒,见它鳞甲锋利,被吓得缩回了头,对陆枝枝点点头,继而对林玉泽小声说道:“林道友,我们现在能逃吗?”
话音刚落,沙化蟒就“嘶——”了一声,杂音犹胜撕裂锦帛那般刺耳,沙化蟒朝卫莘游了一寸,那寒冷无情的竖曈看得卫莘颤颤巍巍地抖着腿,脚下生了根,实在是不敢动。
林玉泽见状亦小声和卫莘交流,“它盯得太紧了,恐怕暂时跑不了,只要稍微一动,他就立马能有所警觉。”
林玉泽已这样说了,卫莘也不再敢擅自动作,两人一蟒对峙许久终也不是个办法。
陆枝枝被盯得浑身不舒服,但卫莘不敢跑,她也没办法,破解危局的契机是一根线头。
原来是顾未晞坐不住了。
顾未晞的法宝在沙化蟒的视觉死角下缠着它的身子好多圈,线头最后不忘顺着灵宝的灵息找到陆枝枝,这回它和陆枝枝碰碰头,就好像在对陆枝枝说:“你看小爷我厉害吗?”
陆枝枝会意,给它竖了个大拇指,“线头你真棒。”
棒是一回事,但若是又棒又能真的绞杀沙化蟒,那可真就太好了。
只听他们身旁不远处的沙山之上传来一声号令,线头立马变成了一道光,穿过百步,回到了顾未晞的手中,另一方面轻露绞着的沙化蟒感受到了无形的攻击,嗷嗷大叫,撕裂声响彻沙山。
可不幸的是,没过多久,沙化蟒就冲破了顾未晞的法宝牵制朝陆枝枝的方向冲过来。
顾未晞制服不了沙化蟒本就在陆枝枝的意料之中,但是沙化蟒游过来把她当众从卫莘身边夺走,叼在嘴里,陆枝枝可没想到会这样。
行水符裹着陆枝枝的碧茎,沙化蟒则叼着行水符,陆枝枝几乎坐在了沙化蟒冰冷如寒月的脸上,她缩在花里,再不想看沙化蟒都没有办法不看。
沙化蟒也是奇怪,为了一直盯着陆枝枝,自己的双瞳拼命往中间靠拢,都形成了斗鸡眼。
陆枝枝一抬头就看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