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陆沉尚能健康地站着,按着他,说话的声音低而沉,呼吸打在顾遇脖颈上痒痒的,同时勾得他心也痒得不行:
“遇遇,我这么好,那你行不行呢?”
他家陆少将只要脑子一清醒一回神,嘴上功夫绝对不落于他。
顾遇被他挑逗多次,面对这等份量的挑逗早已心如止水,他记得自己当时伸了个懒腰,道:“遇遇没力气了,要少将抱上楼才行。”
陆沉无可奈何,败下阵来,竟然真的把他抱上了楼,略带恨铁不成钢的心情将他扔在了床上,嘲讽他:“遇遇走个路都不行,那哪里行?”
顾遇很好地被他激起基因深处的雄虫血性,将陆沉拽下来,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哪里行。
记忆回到眼前,顾遇看着微暗灯光下坐在轮椅上的陆沉的侧脸,一时眸光复杂。
陆沉耳垂还红着,好不容易平复下来,见他半天不过来有些纳闷,回头问他:“怎么不走了?累了,遇遇?”
顾遇不由分说地冲上去,一把将陆沉拦腰抱了起来,用的以前陆沉抱他的姿势。
骤然被抱起,陆沉有些懵,慢慢也和他一样,某些记忆开始回笼。
陆沉勾起好看的唇形,双圈住他的脖颈,挑起一边眉打他:“遇遇今天又行了?不用陆老师抱了?”
顾遇不吭声,眸光淡淡,确定把怀里的虫抱得四平八稳,便抱着他往楼上冲。
陆沉搂紧他的脖颈贴近,想说些什么,但默了半晌,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到了房间,顾遇将虫稳稳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陆沉躺在雪白的被子里,专注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