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作为长子,谢彰是最先发现他不对劲的,“月柔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剑以及功夫真的是像你所说的那样,练习的老祖宗留下的剑法?”
他不信。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爹对月柔过于地关注,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已经入殓的月华一般。
娘也说,爹哪怕是睡着了都在叫着月华和月柔的名字,每天夜里都在哭。
月华可以理解。
可月柔不是好好的吗?
“是不是月柔身体出了问题?”这是谢彰能想到最严重的问题。
谢蕴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酸涩,他老了,越来越容易想起往事,也越来越经不住事情了,看了一眼大儿子。
“你倒是说话啊,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总有办法的。”谢彰有些急了。
他不仅仅担心月柔,也怕爹这样会憋出毛病来。
“月柔,”
谢蕴看着面前的大儿子,用力地叹了一口气,“她和月华一样,已经死了。”
谢彰听到这话,沉默了一下,直接将手放在了他爹的额头上,没发烧啊,怎么就说胡话了。
“大伯。”
谢千秋出现在谢彰身后,轻声叫道:“祖父,我没事,您要保重身体,别总为我难过。”
“爹。”
谢彰有些莫名,想了想,伸手去拉侄女,冰凉的触感让他一惊,那句到嘴里的,“你看看,小月柔还活得好好的,”这话说不出口,反而是焦急地看向谢千秋,“柔柔,咋回事?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一刻钟后,谢彰一拳打在了假山上,鲜血直流,他却半点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