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熬夜的陈烈和方明澈：“……”。

所以一开始对着月亮打坐睡觉难道就只是一个仪式吗？

他们默契地闭上眼睛，开始装睡。

四周变得很是安静，对于睡着的人来说时间过得很快，于装睡的人来说就有些难熬了，好在这两人都是有耐心之人。

一个小时后。

“嗷嗷嗷嗷~！”丧尸远痛苦的叫声传来。

两人几乎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他们就看着那个一号一边闭着眼睛睡觉，一边伸手拍着他，略带迷糊的声音哼着他们从未听过的曲调。

大哥慢慢地安稳下来。

只是睡觉的地方往一号身边挪了不少，双手还抱着对方的一条大腿。

那声音太痛苦了！

大哥到底经历了什么？

本来都快困了的两人彻底没有了睡意。

几乎每隔一个小时，丧尸远又或者方明远就要叫一次，等到十二点一过，变回了方明远，不再是嗷嗷嗷了，期间还夹着“小澈，快跑！”

偶尔还会哭喊着，“小澈，你不要死！”

“小澈，你不要管我！”

……

总之，那痛苦的叫喊声中，几乎都是关于方明澈的。

一直到四五点的时候，才彻底安静下来，沉沉地睡去。

方明澈最开始是坐着的，后来直接就躺在木桌子上，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眼角的泪水无声地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