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拉，芙蕾雅她……”

“她要杀了你。”夏河也不隐瞒，奥维利亚的脸上，神色就有些灰暗。

“我做错了什么？”奥维利亚临窗站着，阳光照在她身体的一侧，另外一侧全是阴影。阳光干干净净，魔法塔里没有尘埃，夏河看得见她鼻子上的绒毛。

夏河不知道怎么回答，奥维利亚是伤了心。

自己说什么？说已经惩罚过芙蕾雅了？可那也不能抹去奥维利亚心中的阴影。

“芙蕾雅是修行上出了点问题。”夏河想了许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解决了吗？”

“解决了。”

“她送给了我一张龙皮。”

“是我给你的，她付出了另外的代价。”夏河不敢撒谎，他怕奥维利亚就此和他道别。

“那代价……一定很惨痛吧？”奥维利亚又看向窗外，把背影留给夏河。

“一个人，必须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承担责任，她受过什么苦，都是她的选择。我只是想和你说……奥维利亚，我喜欢你。”

奥维利亚的肩膀抖动了一下，然后轻轻的颤着，夏河慢慢走近，奥维利亚猛然回过身，她的脸上，是被憋住的笑容。

“阿斯拉，你真是！哈……”奥维利亚捂住嘴，夏河尴尬地停住脚步。

“芙蕾雅都和我说了，我愿意原谅她。她还告诉我，你会……哈哈哈！”奥维利亚放声大笑，用手点着夏河，几乎要岔气了。

人生第一次，就是这样？

夏河感觉整个世界一片黑暗，奥维利亚的样子也沉浸在黑暗之中，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