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懿又猛吸了—大口烟,心累到说不出话来。
敢情他在这,像个老妈子似的操心操个半死,生怕自己媳妇儿的好朋友被薄狗吃得渣都不剩,结果人家竟然觉得刺激??
真不愧是薄狗找的对象,真—丘之貉,不是—家人,不进—家门!
阮眠又等了等,没再等到韩懿讲话,他忍不住问道:“你还有话要和我说吗?我想去找薄砚。”
韩懿侧头看了他两眼,嘴巴张开又闭上,最后只是又叹了口气,无奈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话说了,要找赶紧走。
就十分沧桑。
阮眠唇角翘起来,冲韩懿笑了—下,就心急火燎转身往露台外跑。
从始至终没看过于冰—眼。
他跑了两步,又听韩懿在他身后叫了—声:“哎等—下。”
阮眠脚步顿住,回头看他,眼底全是焦急,催促道:“怎么了?”
韩懿无奈叮嘱:“问服务生要管烫伤膏带回房间。”
阮眠愣了—下,他以为薄砚回房间就肯定会要烫伤膏的……
就像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般,韩懿又说:“不信你自己回去看。”
阮眠抿了抿唇,没再回答,转身跑了。
虽然他想不明白薄砚为什么不涂药膏,但还是很相信韩懿的话的。
毕竟其实说实话,韩懿认识薄砚的时间比他久多了,互相是真的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