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九歌虽然听夜千琳过多次杀人，但是夜千凌从未真正杀过人，只是叫嚣得厉害罢了，因此雪九歌一直认为夜千凌是不能杀饶。

她歪过脑袋看向夜千凌。

夜千凌摸了摸鼻子，嘴角扬起，露出雪白的牙齿笑，“夫人别这么看着我，我不是我不能杀，只是不屑于杀罢了。更何况，即便是我不动手，我还能让其他的人动手。只要你，我就能让他死、”

“不。”雪九歌摇头，“死太轻松了。”

原主死之前经受了那样的折磨和打击，而雪思明却想这么轻松的死掉，这是不可能的。

雪九歌绝对不会同意。

杀了他不是报仇，而是然他解脱。

雪九歌要让雪思明尝试尝试逐渐失去所有的感觉。

“那么，夫人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夜千凌走到雪九歌的面前，轻轻碰了碰她的脑袋。

软软的头发，真舒服。

雪九歌闭着眼，靠在摇椅上，“去千云阁查查雪思明的交易记录，而后逼雪思明将转移的财产吐出来。如今，我要做的便是收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