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参展者，蒋芸转向时欢道谢道：“不过，关于作品……”

她刚要解释点什么，就见厉少诚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边，蒋芸一惊：“厉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厉少诚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西装，他一只手插兜里，老大爷遛弯似的装模作样看看周围的画：“路过，进来看看。”

时欢：“……”

蒋芸没多怀疑：“那我不耽误你了，你慢慢看。”

“咦，你们认识啊。”

时欢装出才发现他们认识的表情，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转。

蒋芸也震惊：“你们认识？”

“嗯。”时欢笑着一点头，“他是我哥哥的朋友。”

蒋芸似乎已经了解了厉少诚的来历，听时欢这样一说，生怕她真的要买下她所有画，急忙解释说：“时小姐，我以前的画都不太合适，以后的作品我也不敢保证一定会画成你喜欢的那样，要不……”

“别慌别慌，”

时欢笑着打断她，“我没有强求你以后的作品全部给我的意思，刚刚那样说只是想帮你解围，至于作品的事，我只是得到一个优先权。”

“优先权？”

“对啊，”时欢看着厉少诚眨了眨眼睛，“你的作品太抢手了，我怕以后抢不过别人，所以，蒋小姐以后你再出作品的时候，能不能先让我选？”

蒋芸松了口气：“只是这样的话，我答应你。”

作品没有商业价值，作者创作难，但只被一个人收藏也是肯定不行的，时欢只是要一个优选选择权，这并不过分。

蒋芸甚至有些高兴，起码代表了她的作品还是有被收藏的价值的。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