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伯特说出这次见面的重点,他旁边的其他三个人也自以为隐蔽地做出攻击性动作。
“我拒绝,你们付不出与主宰者魔核对等的报酬。”已经有人将手放在剑柄上了,还相互间比照了眼神信号。
真是愚蠢,就是什么让他们认为自己能够控制住比主宰者更强的我呢?是以为我辛苦大战一场现在状态正空虚,是右手边那个有读心异能的男人,还是长期以来身处强者位置的自信,抑或是这个基地状况已经到了山穷水尽要拼命一搏的地步呢?
无论是什么,都与我无关。
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上的时候,身后的伯特又说了,“基托……他还活着,也在这个基地里,你还想再见到他的吧?”
不给就不能见,给与不给,见与不见,是上位者常用的看似二选一的选择题逼迫技巧。
“看来在我来这里的路上,你们已经交流过了,”我半转过身,“那么,他有没有告诉你我最讨厌的就是做选择题?”
左脸、腹部、侧腰,年轻的一人一记【碎岩拳lv2】,最年轻那个看着不服气,我多拆了他双手肘关节。
最后按着老的后脑勺让他给桌子磕个头,“真是五十年来毫无长进。”
伯特鼻子流出鼻血,声音从牙缝里蹦出来,“做出这种事,你别以为以后还能进入基地。”
“照照镜子吧,看看你们和地上的丧尸除了躯体还活着以外还有什么区别?”我拉开房门,门外有个侦察术标识为[珀西]的老妇人和四个陌生人。
我继续说下去,“除了活着以外,没有阳光、不能呼吸、没有梦想、也没有希望,完全没有未来可言地等待寿命耗尽,我宁愿迎着自由去死。”
骑着变异独角兽回到阿尔法城,昔日驮着城市追逐烈日的沙漠王龟已经死掉了,城市也不再移动。
世界末日的灾难是46年前发生的,同年阿尔法城沦陷。数十年过去昔日人口八万多的城市,仅剩地下基地里的八百多人。
我看着北方那座只看得见黑影的大山,包裹着大量黑色玛娜粒子的风就是从那里吹过来的。或许整个世界都弥漫着黑色玛娜,但是地区之间的浓度显然有所差别,而造成这个差别的原因——
在没有我存在的时间里,【旧日教团】颠覆世界的计划成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