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是嘲笑她太过笨拙,每次都吻得横冲直撞,毫无技法,这是在督促她努力呢。
哽咽了一会,她咬咬牙振作起来。
厂督面前不能露怯,谁将谁吃干抹净还不一定呢!
想到此处,她又将那本秘戏图捡起来勤学,即便天赋不高,也要做到知己知彼。
抱着一颗学习的心态再看时,才过片刻,眼皮子已经困得掀不起来了。
就如同今儿个有人约她去看戏,这是松快的好事儿,可若说这场戏是带着任务去的,回来还得将戏文从头到尾说一遍,那便兴致缺缺了。
她告诉自己,只眯一会儿,起来再学!她还得等厂督回来,陪他检验成果。
于是眼皮子放心地耷拉下来,先和周公碰个头。
梁寒回来的时候,屋里亮着一盏红纱灯,小姑娘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他冷嗤了声,复又轻咳两下。
床上的人依然没有动静。
梁寒眸光一暗,想到她头一回进颐华殿的时候,他裹着被子将她踹下床都没能将人弄醒。
他索性不再麻烦,直接掐了把那纤纤腰肢,指尖用了些力气,见喜登时浑身一震,迷迷糊糊地哀嚎一声。
猛一睁眼,刺眼的烛光冲进眼眸中,一同出现在面前的,还有卸下官袍,一身玄色薄缎寝衣的厂督。
似乎与方才掐醒她的不是一人,他唇角勾出极好看的弧度,笑意中流露出难得的温柔。
见喜背脊一凉,这就开始了吗?
功课还没做完,脸还未洗,身子也没擦净,情到浓时这些细节都可以不管不顾了么。
厂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