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不动声色地望着她,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在提督府那日连这层纱也没有,也没见你慌成这样。怎么,用我帮你回忆么?
她赶忙捂住耳朵,咬着唇道:我不管!我不听!您让桑榆进来给我擦药!
梁寒唇角冷冷牵着笑,她已经走了。
见喜愤懑极了:那我自己擦!
他笑话她:你够得着吗?
她简直羞愤欲死,哭得一抽一抽地掉眼泪:上回不是没办法么,若不是被人下了药,我能那样吗?姑娘家全给人看光了,我死了算了!
方才也不知他何时进来的,她与桑榆说的那些没羞没臊的话岂不是都被他听到了呜呜。
梁寒面色沉冷,凤眸凝视着她,似是自嘲:莫非在你心里,还将我当外人?
见喜:???
他低笑一声,眼底阴鸷丛生,外面的人左一声夫人,右一声夫人,合着都是说好听的逗我高兴呢。呵,你说他们该不该死?
见喜:
她在心里捋了捋,该生气的是自己吧!
风向怎么突然就变了呢!
瞧见他脸色沉郁如水,她面色一凝,忙慌手慌脚地坐到近前来,我没有。
被褥一角挡着胸口,一只手畏畏缩缩地提拉他的衣袖:祖宗,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