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喜怔愣住,霎时绷紧了身子。
他没说瞧完了,她也不知该不该收回来,似乎这样吐着舌头喘息能有些凉丝丝的风带进来,可稍稍减缓一点疼痛。
但是,祖宗这是想干嘛!
伤在肩膀上尚能撕开衣服查看伤口,这这这这咬到舌头也能么?
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忽被他冰凉的手掌盖住。
吓得正打算收回的那一刹,却很及时地被他攫取住,将她所有的惊叫和喘息化作湿润的闷吟,在樱唇中绽开柔软而滚烫的灯花。
她惊得瞠目,可眼前一片黑暗。
那种浑身瘫软的感觉已然清晰得不能再清晰,甚至能察觉到身上每一根寒毛都直直竖起来,带着轻微的颤栗。
他吻着她,舔舐她的伤口,起初还有微微的痛感,后来就只剩下没完没了的酥麻。
她整个人像漂浮在水上的一片叶子,筋骨任人揉捏,只能随波逐流。
联想到头一回见面,他便刮走了她唇上的血,想来今日也是如此。
这便不能算是吻,只是疗伤。
他喜欢血的甜味,才会有这样莫名的冲动吧。
她呜呜咽咽地在心里说服了自己,开始心安理得地回敬他。
身下的人热情起来,仿着他的动作萦回勾绕,他明显一僵,随即嘴角勾了抹笑意,将这浅淡的笑也一同揉进她的檀口之中。
朱唇榴齿,甜如蜜糖,她身体的炽热快要灼痛他的心脏,让他恨不得来一场狂风暴雨,将她拆骨入腹。
感受到她眼睫在她掌心微颤,圆润的双肩亦在不住地颤抖,浑身红得像出锅的蟹,他渐渐感到心满意足。
直到她忍不住抬腿打颤,膝盖无意间擦过他身下的残缺,他才狠狠一震。
浑身暗涌的滚烫血液骤然停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