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不知是不是疼出了泪,他察觉月匈口湿了一片,心中虽万分急迫,仍是稍稍收紧缰绳,放缓了速度。

这颠簸缓解了几分,她仿佛钻到空子,滚烫的肌肤贴近他,朱红大氅下瞧不见她的脸,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胡乱捻咬的每一个动作。

他眉间皱得极紧,低声喝道:不许咬,否则敲碎你满口白牙。

她似乎听到了,呜呜咽咽地收敛起来。

可也不过片刻的功夫,又忍不住将樱唇贴近,在他月匈前浅舐慢啄。

滚烫的呼吸扫在他身前,绵长而柔软,可这种刺激于他而言就像是刀子毫不留情地刺穿皮肤,深入每一寸肌骨中反复研磨。

她的每一次吸纳,都要了他的命。

久旷的心,就算是得了甘霖又能如何?

陈创烂疴的身体,同一块死肉无异,难道还奢望什么吗。

又是一阵绵密的咬痛,她两手乱挣,简直无处安放,水蛇一般缠绕到他腰侧来,手爪子也不安分,胡乱地摸索。

他寒着脸,咬着牙一字一顿地提醒她:再敢乱动,咱家要了你的命。

她好像被吓糊涂了,似猫儿般嘤嘤啜泣,厂督呜呜呜

心口一抽,像被掐紧了命门。

他想起诏狱有种刑罚叫穿针引线,绣什么花样由犯人自选或掌刑者抓阄决定,管他是男是女,一根长而尖利的穿骨针从肩胛骨开始往里钉,前胸进,后背出,管他是肉是骨,是心是肝,不论生死,这花样都得绣个完整。

冰冷的丝线穿过心肝肌骨的那种痛,如今他算是体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