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婵眼中闪过一丝呆滞,瞠目结舌好一会,唇角微颤:爹爹在说什么?
魏国公知道她听明白了,不再过多解释,直接道:府中已安排了人,用过之后杀了便是,正好这几日离你上次侍寝所隔不久,即便是推迟一月,到时候与太医通个气儿也不是难事。往后你仍可高枕无忧地做你的皇后,只等腹中胎儿出生即可。
张婵听他说完,过了许久心中还是平静不下来,有些气急败坏道:爹爹是让我和外面那些野男人行房?
魏国公觑她一眼:爹爹自然不会给你找资质太差的。
张婵气笑:我是这个意思吗!我张婵堂堂一国之母,都沦落到这种田地了,要去承欢取悦那些低贱无耻之徒?爹爹这是想丢我的脸,还是丢咱们国公府的颜面呢。更何况,我生不出皇帝哥哥的孩子,和旁人行房就能生得出来了?
魏国公立时沉下脸来,低喝一声:住口。
张婵仍不肯松口,又怒气冲冲道:爹爹能想出这种羞辱我、羞辱门楣的主意,还怕我说了?姑姑那头怎么说,难不成也是这个意思?你们都想让我做那人尽可夫的荡/妇
话音未落,右边啪地响亮一声。
脸颊猛然一阵火辣辣的疼,张婵捂着脸,不可置信地抬头望着他,眼眶通红:我说错了吗,爹爹竟打我?
扬手落下,魏国公也有些后悔,嘴唇动了动,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走到如今这般境地,张婵若还是无子傍身,张家百年荣宠眼看便要在这小皇帝手上毁于一旦。
可只要张婵肚子里有了嫡子,一切都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