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他看到了吗!她也写了好喜欢他啊!
这才是点睛之笔啊
见喜无力地坐倒在地上,一念生起,赶忙跑过去翻图册补课,又从木箱中挑了件看上去不大让人受罪的玩意,放在老祖宗枕边,然后乖巧地在床上躺好,头埋进薄衾里,等着祖宗缉拿归案。
隔壁水声暂停,她心尖也跟着颤动两下。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见喜小心翼翼地探出一双眼睛,祖宗果然没穿她精心缝制的寝衣,脸色还阴阴的,这是真生她的气了叭。
梁寒方一踏进,便瞧见颤颤巍巍躲在锦衾下的小人儿,桌案上的小册被翻到最后一页,用镇纸压住,行间夹缝里有还未晾干的墨迹:我爱夫君,好爱好爱。
梁寒唇角勾了抹笑意,拂手灭了满室灯火,只留一盏暖黄纱灯。
才掀开锦被,里头一只小手将他腰身搂过去,一点不拖泥带水。
姑娘一头墨发散在颈边,微微有些凌乱,狭窄的空间里弥漫着淡淡的发香。
旖旎的香气,让人瞬间有了亲吻的冲动。
他被带着往她身上一撞,肩胛骨都压得痛,刚想要开口斥她,温温软软的唇已经覆上来。
清甜的蜜桃香,鲜活的味道。
她双手压着他后颈,轻轻喘息着离开,嗓音也甜得能掐出汁水,以往都是夫君让我快活,今日我也要让夫君快活。
她咬咬唇,垂下头微微红脸,将他一只手放到后腰下的蜜桃,她们都说我软,你试试。
梁寒抬眸,冷声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