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小脸一红,如同娇花映水,厂督,我们找找乐子做吧。
这依山傍水的好地方,夜色旖旎,烛火微漾,罗帐轻摇,喜欢的姑娘主动来解你的衣带,能忍住的都是留名青史的好汉。
可惜他不是。
于是不动声色地将那玉势洗净了,扔到床上去,再折身将她打横抱起。
从案几到绣床,她窝在她怀里,还没怎么,整个人就已经软成了一滩水。
她身子又软又轻,即便比去岁多长了些肉,可这肉都去了该去的地方,每一处风景都漂亮,让人欲罢不能。
她咬他的耳尖,如同小鸡啄米,我错了。
他垂眸边吻便笑,唇角扬起,又是哪门子错?
见喜微微喘着气儿,早知如此快活,那日您给我屁/股上药的时候就该让您好好发挥,可我猪油蒙了心,竟然打断了您,如今想想,着实遗憾。
梁寒笑道:遗憾不都被你补回来了么?
她攀上他后背,摸到之前杖脊留下的伤痕,一道又一道凹凸不平的印子,在指尖微微有些发烫。
这么多日子过去,伤口也没有长平整,可想而知当时有多痛。
她指尖划过去,一下下地抚摸,眼眶慢慢有些发热:下辈子,您好好读书,做个文官好不好?人家都说,刑不上大夫,这话是不是真的?
梁寒叹了声道未必:贤妃娘娘的伯父当年官拜兵部侍郎,也是被先帝廷杖处死的,可见这世上不算是文官还是武将,自有逃不开的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