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着马虎眼儿,顺便教训他:这紧要关头,我没工夫跟您解释了!您也专心点,别扯旁的。
他再次哑口无言。
指尖贴到湿润的地方,无边的热意将他包裹,心尖儿一颤。
她吻了吻他下颌,书上说,姑娘在喜欢的人面前才会这样,这东西骗不了人吧。
他沉默良久,内心翻腾着深深的苦涩感,我何德何能?
她瘪瘪嘴,微带着气恼道:您骗过我多回了,也不是什么知恩图报之人!可这次不行,我对您的好,您得百倍千倍地偿还!
他薄唇贴在脸颊,喉咙滚了滚,好,我还。
指尖往内贴近,她瞬间绷紧了身子,呼吸开始不受控制。
他的手太凉了,碰到她几乎正在灼烧的领地,一种冰火两重天的差异带来的不适感让她禁不住颤抖。
终于,领着他闯进更深的重围,在不可避免的疼痛里低哼出声。
疼吗?他一慌,眉头皱紧。想缩回手,却被她牢牢压制。
她也紧张,额头沁出汗珠,脚丫子情不自禁地蜷缩成一团,刺激和爽快交织的痛感让她整个人战栗不已。
咬咬唇,抬眸瞥他一眼,含嗔道:您懂什么!书里管这叫‘鸾吟凤唱’、‘琴瑟和鸣’。
他垂下眼睑,无奈地笑着:好,我知道了。
她顿了顿,忽然促狭一笑:那您要不要也来两声?一个人出声,怎么能叫‘和鸣’,你忍心丢下我,自己一个人飞吗?
梁寒:
他自是千般不愿,这种事情一旦开了头,往后一辈子都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