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压抑着轻薄之心,可手爪子却不听使唤。
指尖一勾,挑开他薄薄衣襟,盯着眼前那朵漂亮紧实的梅花瓣,启唇咬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一阵痛痒袭来,梁寒猛地一震,心口直哆嗦,你做什么?
见喜吓得抬起头,一双亮晶晶的杏眼无辜地看着她。
她在做什么?她竟然吸溜了厂督的小梅花。
她红了脸,清了清嗓子,并不想承认。
怪就怪昨儿那本册子后劲儿太大,看过的东西如影随形地出现在脑海中,想忘记都难。
尤其在他身边,那些奇奇怪怪的场景便拿着小鞭子赶着她往前跑。
这不,方才一瞧见他微微敞开的衣襟,内里光华流转、寒玉生温,她便已经眼冒金星,按捺不住了。
既然按捺不住,为什么还要按捺呢?
这不也是他想要的么。
而那梅花立起来,也是冰冰凉凉的,氤氲着他身上一直以来的淡淡檀香味,舌尖方才描摹出滋味,却被他猛然打断。
心中虽然惊诧于自己的出格行为,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可她似乎也不后悔。
如果不是方才那一刻的大胆,哪里能品尝到这样的人间美味。
可见喜瞧他眉目冷峻,俨然一副严词厉色的模样,微微一怔,而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