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柳舒言有种感觉,别看她师父这么亲切温和,没有申师伯的咄咄逼人,也没有平师叔的看热闹不嫌事大,指不定才是最难搞的。所以她要赶紧跑,“你想吃什么红烧,还是清蒸、糖醋?我给你做。”

蔺华成剑眉轻展,似笑非笑地看向她:“小言尽管做,我都爱吃。”

柳舒言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情,送了汲星洲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后,拎着鱼就冲进了灶房。

“”

汲星洲见此,主动提议:“蔺长老您坐,我去帮忙烧饭。”

“不用,小汲是客人,坐着就好。”蔺华成按住他的肩膀,侧头看向霍南霜,“小霜,你去给你师姐打个下手。”

霍南霜是很想留下来看八卦的,但直觉又告诉她此时的氛围似乎有些古怪。两相较横下,小南霜倏地站起:“好的,师父。”

汲星洲默了一息:“可言言的厨艺”她当初剁个骨头都快把他的灶台废了。

“小言的厨艺很好啊。”蔺华成诧异地看向他,“难道你还没吃过她的菜?”

他确实真没吃过,但汲星洲也很怀疑蔺长老是不是真的吃过。

“小言厨艺高超,尤其是红烧鲤鱼,色香味俱全,尤为一绝。”蔺华成不吝赞赏。

“没错!师姐做的菜超好吃的!”进灶房前,霍南霜支持道。

“确实。”平修然悠然地给申绍辉递了杯茶,后者仍一脸不高兴。

汲星洲更怀疑了,他拿出了垫布:“蔺长老,我先替您把把脉?”

蔺华成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倒也没有拒绝。汲星洲屈指搭在他的脉搏上,细听响动。

蔺华成的体弱是因为丹田破碎,经脉寸断,无法凝聚灵力,也受不得半点外力,只能用药物温养吊命。但毕竟是曾被洗涤至渡劫期的身体,加上这半个甲子年里他心态平和,所以即使脉搏虚弱,也不会危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