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加重了一个口气。
“所有的贪官,不是一下子就有胆量贪那么多的,很多人开始是也是想做好官的,但是今天这个请顿客,明天那个请顿客,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软,这么一来二去,就成了人人喊打的狗官,成了祸国殃民的畜生。
你要知道,那些能当上官的,除了一些走关系的之外,那个不是饱读诗书之人,那个不是从万千学子中杀出来的精英。
那个不是导师,同窗一大堆?
你觉得你们这些在宫里混的,能玩的过他们吗?”
“这件事,就到这里了今后朕不会在提此事,但是也不希望你再犯错。”
朱由检说道。
“这次的有人拦着朕给戚家军伸冤,背后必然是那些文官在搞鬼,既然你们文官想要作死,想做亡国奴,那朕就先卡卡了你们。”
朱由检心里道。
锦衣卫的这两年在朱由检的重新改革下,实力早已超过了曾经的巅峰时期。
戚家军的事情,锦衣卫虽然还没有完全调查清楚,但是一些大的事情已经确定了真假。.gonЬ.
这一事件背后所反映出的问题不仅仅是大明边关拖饷欠饷情况严重,更有大明朝政中的地域党派斗争,是之前一系列“蓟州变兵”所积攒下来的南北地域冲突所致。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