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和他之前猜测的没有什么出入。

“魔”这个主题，表现得好了，当真比“神”还要抓人眼球。

“神”是一种圣洁的色彩，但说实话，人类都是有七情六欲的，再怎么圣洁，又能圣洁到哪里去？

所以，在两人出场的那一刻，他觉得这一次他完胜。

只是，这种情绪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靳汶尧那缓缓张开的眸子，彻底击碎。

“你心目中有神吗？如果有，他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问题，在不止一个人脑海中出现过。

阿力也不例外，可是就在这一刻，他看着那带着仿佛是慈悲与怜悯的气息，俯瞰众生的靳汶尧，竟然觉得自己仿佛找到了答案。

他的心目中有神吗？

不一定。

但如果有，他想，靳汶尧此刻的样子，将永远停留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从升降台完全起来，到靳汶尧踏出第一步，大概持续了十秒钟。

这十秒钟，现场看秀的观众，或者是其他的一些人员都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实际上，经过了前面那部分的活动与展示，现场大部分人都已经有些疲惫了。

有些带着任务来到现场的摄像师，也都纷纷无法抑制的打着哈欠。

他们的兴趣已经被消磨的厉害，现在也不过是完成任务的信念，支撑着他们看最后一场秀。

只不过，这原本凭借意志力才能坚持的事情，在看到靳汶尧的那一刻，所有的疲惫倦怠，都仿佛被他们忘记了。

欣赏美，是人的本能。

靳汶尧的美，更是让人挑不出一点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