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他接到了毕力的密信,贩私盐的何?老五,何?春妮的爹,找到了
户籍上何?老五是个已死的人,其实他换了个身份,在蓟县做土财主?,应该是侯府帮他改头换面。
这是何?家父女与侯府做的交易吧,所以?那天?何?春妮有恃无恐地来威胁自己。
如果她进了自己屋子,她就是侯府钉下的钉子,自己一举一动都逃不?掉他们的监视;如果进不?来,就把自己贩私盐的事情抖搂出去?。
洛桦便给?毕力回了信,很简单,捉何?老五下大狱。
皇上的惩戒旨意也下来了,夺了他京卫指挥使?的官职,锦衣卫指挥使?还留着?。
洛桦知道,这是方便他查靖王案。
皇上昨天?唤他进宫,安国侯竟然也在御前,且是君臣相谈甚欢的场面,看见他来,皇上还笑?道:“叔侄两个前后脚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商量好的。”
皇上已然授意,看来与侯
府缓和关系是迫在眉睫。洛桦吁了口?气,揉揉发胀的额角,就这么回去?太不?甘心了。
傅昭捧着?一盆两色的牡丹进来,葱绿的叶子衬着?红白两色花,水灵灵,颤悠悠,格外的精神。
她穿着?浅红的比甲,月白百褶裙,被这花映着?,笑?靥如晕、明眸流波,越发水灵标致,恰似从画上走下来的温雅仕女。
洛桦忙接过她手中的花盆,嗔怪道:“让下人去?做就好,这么重,当心扭了腰。”
“豆儿毛手毛脚的,我怕她一个不?当心摔了。”傅昭拍拍手,笑?道,“二色花,拿去?当贺礼如何??”
“不?错,拿得出手。谁家下帖子请你?”
“你绝对猜不?到——临平王妃洛蔓!”
洛桦的脸色刷地变了,失声叫道:“她?摆明了是没安好心,你可要警醒些。”
“你别?紧张,我和郑夫人一起去?。之前我就放出话去?,安国侯不?还你清白,我就不?同意你重回侯府。现在不?好违背皇上的意思,但侯府给?你泼的污水必须洗净,正好趁着?王妃寿宴的机会,把这事挑明了,也能?看看临平王的态度。”
“你倒提醒了我,我也要和皇上念叨念叨,总不?能?既让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
他们两个在商量如何?应对侯府,安国侯太夫人也在头疼,“我真是费解,郡王爷为什?么要帮洛桦说情?趁此机会一棒子打死他,以?绝后患岂不?干净?”
侯夫人刘氏刚从临平王府回来,闻言解释道:“蔓儿说了,王爷仔细琢磨过皇上的意思,皇上还不?想对洛桦下手,这次单纯是为了警告他不?要与康王走太近,就等着?有人给?递梯子下台阶呢。”
太夫人恨恨道:“好容易才做成的局,真是便宜那个小畜生。”
“母亲不?必气恼,以?后会有更?多的机会。无论怎么说,临平王都成了他的恩人,恩人开口?让他回府,他没有理由拒绝,傅氏是他的心尖尖,我们只要把傅氏抓在手里,不?愁他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