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只剩下可怜的五积分了。
爱情里的人总是盲目的。
星衡宽慰自己,并信誓旦旦觉得,如自己这样清醒的事业奋斗批, 绝不会陷入情爱。
他对弟弟的行为嗤之以鼻。
却也不打算阻拦, 正如司命所说, 这是弟弟的历劫, 旁人只能提点,除此爱莫能助, 月沉只能自渡。
猫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有人轻敲房门, 随着“吱呀”声扑面而来女子身上脂粉的香气。
竟然是霜玺。
因为滑胎, 她气色不太好,上了厚厚一层胭脂水粉。霜玺抬眸看过来,青年和以往大不相同。
不再是一袭胜雪的白袍, 高洁如月,也不再是轻紫的薄衫,冷淡疏离,今日的傅月沉,着了鲜衣。
朱红色的刺绣锦袍,收紧的袖口和衣摆上是合欢花,连他一贯用来束发的玉带都换成了玉冠,玉簪穿过黑发,风流不羁。
就像月色染上喜气,添了人间烟火味,变得没那么高不可攀了。
四下无人,霜玺压抑在心底的那些情愫也因此直白起来,她小步上前,走向这个如白月光一般的男子,而后伸出手,试图拥抱。
可她扑了空。
也忽然明白,想在水里捞月亮,要问月亮同不同意。
大抵越是得不到,她心里的情感就越发加重,近乎偏执。
“你不喜欢我吗?”她问。
青年瞳孔微怔,真·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