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世界的你,长的最像原来的你,知足吧。”
猫儿话落,又闭上眼睛。
“呵,除了干饭就会睡觉是吧?”傅月沉好看的眼角抽了抽,微愠道:“既然认识原来的我,那你总得偏心我一点。”
多想想办法,让我挣积分。
“我不是给你开了支线任务,让你挣外快,你自己不要的。”猫儿眼皮都懒得抬,它已经偏心得不能再偏了。
“你还好意思说?”傅月沉忍住想要骂骂咧咧的冲动,怕崩人设,只清清冷冷地控诉:“当众跳女团舞?穿黑丝表演?……这就是你的支线任务?”
“又不是我一个人决定的。”猫儿动了动小鼻子,意味深长道:“月沉啊,你得好好反思反思自己的人缘。”
“嗯嗯,听你的。”
青年微笑,皮笑肉不笑,他转过头,爷爱咋咋地。
身后猫儿摇摇尾巴,这就是傅月沉呀,满口答应,绝不兑现。
说好的小鱼干,都欠了八百条了。
猫儿打了个哈欠,胡须轻颤,监督道:“傅月沉,起来干活了。”
清倌所里,昼夜颠倒,寻常百姓安睡的时间,恰恰是达官贵人夜生活的开始。
作为花魁,必须去撑门面。
要知道,楼下大厅睁着眼睛翘首以盼,不惜秃头的熬夜少女们,可都是为了傅月沉来的。
美色惑人,秀色可餐,这是他现在唯一仅剩的那点价值,是可以被买卖,以及随意轻贱的。
这要搁旁人恐怕受不了,但是傅月沉,他习惯了,仿佛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没有可怜的自尊心了。
什么都可以随便,只要给钱。
青年敛了敛长睫,雪白的中衣外罩上了一袭轻紫薄衫,他身高腿长,随便穿穿也气质绝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