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所以,这是去计划着除掉她了?
真棒!
她默默在心中鼓励一下。
眼看着殷温娇的眼神就像是麦芽糖一般黏在了她怀中的小婴儿身上,移也移不开。
笙歌便把小婴儿塞了过去。
怀里抱着一个随时随地吐泡泡的小婴儿,着实影响她的高人风范。
殷温娇欢天喜地的接过小婴儿,眼眶通红,大滴大滴的泪水滑落。
小婴儿许是感受到了殷温娇身上的熟悉气息,傻乎乎的咧着嘴笑了起来。
然后!
一滴泪好巧不巧的砸进了嘴里。
小婴儿:!?(�1�1_�1�1?
殷温娇手忙脚乱的想要擦掉眼泪,但却越擦越多。
母子天性,笙歌觉得再正常不过了。
但,这个小婴儿的亲人缘注定浅薄,无法在父母面前久留。
否则,殷温娇和陈光蕊就会劫难再生。
所以,注定是要随着她自由如风山川漂泊的。
笙歌觉得,她得给殷温娇打个预防针,以防以后闹不愉快。
“这真的是我的徒儿,他以后要继承我的衣钵,伴随我左右修行。”
殷温娇正在哭泣的脸微微一僵,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救命之恩,当得起任何报答。”
笙歌传音“我真不是拆散你们。”
“无他,此婴儿自被孕育就赋予了使命。”
“留下,于你们夫妇,于他,都有性命之忧。”
若真如金山寺的老和尚所言,因佛家而生。身世如此波折,必是有大用。
殷温娇听的一愣一愣的,但也没有反驳。
术士神秘莫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知晓八方鬼神之事,那双眼睛,能看到太多看似离奇荒谬却又真实存在的东西。
她无知,但绝不会愚蠢。
就这样,笙歌在私衙住了下来,吃香的喝辣的,顺带帮小婴儿调理根骨。
而说是去处理公务很快返回的刘洪,一去便是数天。他也不怕殷温娇逃,毕竟整座私衙都是他的人。
说实话,刘洪并不想回私衙。
那张嘴,让他避之唯恐不及,见了面恨不得绕道走。
但,笙歌表示,山不就她,她就山。
“想必表妹夫又勤勉敬业夙兴夜寐了,瞧瞧这额头上的竖纹又深了,如此诚心,必然能感动上天,心愿达成呢。”
“毕竟,天佑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