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迎接刘子业的,便是一棍又一棍的殴打。
识时务又怕死的刘子业在头疼症发作的时候,偏偏不怕死的冲向了那个手中拿木棍的太监,凶悍飞快的撞了过去。
一口接着一口,咬的对方鲜血淋漓。
既然把他当做狗来驯养,那被不服管教难以驯服的狗反噬不也很正常吗?
刘子业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在刘子业昏迷之后,刘邵从拐角处走了出来,皱着眉头,似是在不满这场精彩的大戏就这样落寞。
就这点体力,可不行啊。
做成为一名合格的残暴君主,那么必然会有数不胜数的刺杀,这么弱,还怎么祸害刘宋王朝。
只有命硬能力强,活得久,自然才能最大限度的发挥刘子业的作用。
刘子业,你可莫要让朕失望。
于是,刘子业开始了他被折磨,被打磨,痛不欲生的生活。
……
……
王宪嫄与刘楚玉在经过几天的跋涉后,终于安全抵达了刘骏所驻扎的城池。
因着逃窜,王宪嫄的优雅从容,在此刻看起来终归是染上了风尘仆仆和慌张失措。
这份从容彻底被打破是直到她看到刘骏身边那个青春貌美娇小可爱的女子。
她的夫君,在她被囚期间,亦有了旁的女子,哪怕她早就知道情爱虚妄,却不曾想如此的不堪一击。
幸好,她所依靠的从来都不仅仅是帝王宠爱。
王宪嫄并没有着急哭诉,蓬头垢面的哭诉,在男人面前从来都没有用。
被寄予厚望的世家女,怎么可能拥有的只是高高在上不知变通的清高。
王宪嫄沐浴洗漱,大气雅致的妆容,细节处又显楚楚可怜的小心机。
刘楚玉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在心中盘算着如何救下弟弟。
靠母亲显然是不可能,在母亲眼中,子业早就成了固宠的棋子。
父王的王图霸业,牺牲了子业,那么又怎么好意思苛待子业的母亲呢。
不得不说,母亲这算盘打的的确是精妙绝伦。
但她既然对着子业说了,她会想法设法的救子业,那么就不能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