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看起来有点疯癫,看得一众议员纷纷泪目。
他们之中也有家人在那里,他们心里也痛,但是都比不上老校长心里的痛。
在他眼里,那些师生们就像是自己的孩子,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在牺牲、被放弃,没彻底疯掉已经难得了。
事实上不是他们不早点拿出这个办法,实在是这个方法太珍贵了,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考虑用这个方法,以目前的技术只能实施这么一次,支撑这个技术实行的材料那个不是凤毛麟角。
他们预计,用了这次接下来起码一百年都没办法再实施这项技术,如果不是被逼到这种程度,如果不是其他军队还有几天才能到达,它们是不会启用这个方法的。
百年啊!谁知道有没有变数,谁又知道它们有没有倾巢出动?谁知道下次它们会不会直接入侵帝麟?毕竟这次它们入侵苍炎就很隐秘,一点都没被他们觉察到。
无数未知的危险,他们此举实乃无奈之举。
道理都知道,理性上告诉自己这是最好的办法,但感性上是拒绝的,觉得这样很冷血,只有痛在自己身上才能体会到那种感觉。
眼看着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各地的部队陆陆续续地回来了,老校长一直在强撑着,眼巴巴地等着解除禁闭,可是一直没听到动静。
一打听,原来是想要确保万无一失,也是为了减少损伤,得等所有的队伍都回来才能开。
他心里急啊,外面的人能等,里面的课等不了啊!
可是没办法,只能等。
终于等到所有的队伍都回来了,解除封闭,因为入口是随机的,所以苍炎表面围满了飞船和战舰。
等找到了入口,老校长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
静!一片寂静,静得诡秘,让人心里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