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包厢里的情况,和外面那些人猜测的,在某种程度上,有点类似。
包厢外面,气氛是一半冷,一半热,“冷”是因为老板和店员担心五条家那位家主会一气之下拆了他们的店,“热”是因为过来凑热闹的咒术师们快乐地摆起了赌局,赌今天五条会不会拆店。
包厢里面,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六个男公关齐齐坐在五条悟身侧,左右各三名,正在和他侃侃而谈。
五条悟右腿搭在左腿上,长身倚着身后的软皮沙发,坐没坐样,黑色太阳镜要掉不掉地挂在他鼻尖,他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正和身边的六个男人聊到兴起。
“……真的假的?我昨天只看了一半的直播,后来有点私事就没有看完诶。”
“当然是真的,那个球队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只差最后一脚——呀!就这么输了,可真是让人生气呢。”
“哈哈哈哈,太巧了,幸好我昨天压的是另一个球队。”
“诶——?五条先生太狡猾了。”
“有吗?哎呀,是我运气好罢了。”
“才不是运气的问题吧,一定是五条先生更懂行,下次有机会,五条先生要不要来店里教教我们如何看球呢?”
“你们都这样说了,如果我不来的话,岂不是太过分了?”五条悟单手支腮,笑得比外面的阳光还要灿烂,“都好说,都好说。”
……
明明是女人的聊天场,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群男人却被五条悟的个人魅力兼雄厚的财力吸引过去,围着闲聊了半个小时的天。
九月深秋和家入硝子麻木地坐在原位,有一搭没一搭喝着果酒,顺便推了两把牌。
两个女人用眼神交流。
[我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明明是勾搭好看小哥哥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