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文于是嚎啕大哭试图引来大人们的关注。
只是最后来的只有哈斯嬷嬷,张小文一边喝着新鲜牛乳一边听嬷嬷念叨:“先生一早上出去了,小家伙不要闹了,过不了多久先生就会回来。”
张小文气结,一时没注意这人竟然没带自己!
不过她这想法倒是偏了,哪有人出去参加宴会还要带着一个奶娃娃呢?更何况无奈僧是个和尚。
也不知怎么,过了一会张小文自己也想开了,现在她这样子见到那位“明真”有能做什么呢?
还是乖乖等着当个小孩吧。
没想到晚上无奈僧回来时衣服上满是血迹,这下可把哈斯嬷嬷吓坏了,虽然沙漠了民风剽悍,可是底层老百姓也不是天天面对着打生打死的事情,偶尔遇到沙匪来袭就已经是了不得的大事。
无奈僧一回来就晕了过去,哈斯嬷嬷慌了神,赶紧给他包扎上药,张小文侧耳聆听倒是发现他心脏跳动十分有力,应该没有性命之虞。
…………
无奈僧一连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地,张小文十分好奇这人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是她此时口不能言,哈斯嬷嬷也不懂江湖事这才没人提出这个问题。
某一天清晨,张小文被一阵摇晃翻动惊醒,她惊讶地发现竟然是无奈僧带自己出门游玩。
同生城里依旧人来人往十分热闹,两人漫无目的在街市上闲逛。
接近中午,两人再次来到街角的酒楼,说书人依旧在酒楼内说书。
“今日咱们讲的是前一阵发生在城主婚宴的一桩新鲜事,正巧老夫得到一张请帖前去凑凑热闹,没想到这下遇到了一件趣事——江城子大闹婚宴,无奈僧硬拆姻缘……”